Thursday, May 17, 2007

有感于竊竊施宇四月二十二日的言論


我喜歡從這個角度仰望天空
當我再夢醒時
我已什麽都不記得

咖啡杯暗淡地懸在玻璃架上
我看不到它的精美
它幷無飄香
我和它的距離
承載了太多太多雲裏的縹緲

我不想作詩
也不想誇誇其談
只願含住拿鐵的香氣
讓它悄聲融化

這最後的最後
是否應當去西蒙波娃的墓地走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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