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April 25, 2007

一個只有一盞昏黃燈光的晚上


我就是這麽一個不爭氣的傢伙, 拼命地想要遠離人群, 却又耐不住寂寞. 不能否認, 從LSE條件良好的學生宿舍搬去New Cross Gate時是滿心愉悅的; 我想即使住了Temasek, 也會最終眼紅HollandV的大房子和嬉鬧的人群.

時不時地會有珊珊提到的那種感覺, 一瞬間想要割斷与世界上所有人的關係, 不要牽挂別人, 也不要被人牽掛. 累了, 喘不過气來, 真想乾乾淨淨地就只有我一個人, 我自己, 我...

其實我做不到, 我知道的.

這麽久了, 才發現, 原來我愛的只有自己, 或許加上爸爸媽媽, 不管他們怎麽變老, 我怎麽長大, 我和爸爸媽媽的距離始終不會變, 因爲他們從旅程的起點開始就一直陪着我, 而其他所有人都只會成爲過客, 一些對我無關緊要的過客. 我似乎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冷血的人.

也許花樣年華裏面講的方法是有效的, 終有那麽一天, 我會跑到山上, 找一棵樹, 挖一個洞, 把所有的秘密都講進去, 然後用泥巴封住洞口.

我愛的只有自己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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