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September 29, 2007

遺忘的, 再被記起



新加坡燃燒了一整個下午, 我在發白的陽光下低頭走路, 用iPod听<戀之風景>, 有許多欲要人間蒸發的衝動. "新加坡有很好的顔色", 這些天然調和的畫板在這時都突然暗然失色. 我知道沿著相反方向重複來時的路對我有些殘忍, MoE前的95路車站都不能給我一個藏身的機會.

剛剛又讀過一遍Ultimate Acknowledgement, 明白了許多以前曾不明白的事情, 又或是以前都明白的後來却遺忘了, 現在又再被記起. 每次都會責怪自己的不爭气, 總是無緣挑起事端, 總是不自覺地滑入一個俗套, 講了太多要求, 卻不知已經丟失了自己. 曾經多不小心, 紛雜的生活讓自己亂了陣脚, 到頭來還要依靠那些印在黑色上面的文字來保持清醒. 有一個道歉在心裏, 其實早在Shaw House的Lido就已經準備好了.

我應該是喜歡新的名字"他她", 或"牠他"的, 期待著不會有黑框的眼鏡; 一場未看的舞蹈表演, 一張被帶走的EZ-Link, 一隻無家可歸的熊人, 都成爲了下一次的理由. 我想這個晚上我最最懷念的, 是在Leeds清晨飛奔去眼鏡店的日子, 有些發寒的空氣, 和一場接一場的王家衛, 許多沉默, 或是侃侃而談, 卻始終是清醒而正確的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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